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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2017

“击败德国人的韧性”

专访Massimo Degli Esposti

Fava博士,您继承了一个重要的姓氏:80年,传承三代的企业家历史。在费拉拉人中,这里并不是一片拥有工业优势的地域。您对此有何解释?

“我们来自Cento,虽然它是费拉拉省内的一个市镇,但是文化和经济更依赖博洛尼亚或摩德纳。这里的机械传统更为强大:能映入你脑海的企业包括Vm(目前属于菲亚特克莱斯勒集团)、兰博基尼汽车(Lamborghini)以及Fava,这些企业均近在咫尺”。

在艾米利亚.罗马涅大区的其他地点,能够在一个世纪中出色完成业务运营的家族没有几个。您认为运气的成分多一些,还是要归功于高瞻远瞩?

“我们的家族拥有热情和管理公司的能力,因此也始终能碰到运气。但是,我们在过去仍努力工作,避免传统的风险再次出现。在千禧年的伊始,我们又到了所谓的“几代人迁移”的效应当中,而股权继承人也变得数量众多。我的父亲Enrico先生、我自己,还有我的哥哥Luigi共同决定,对股份进行重组,通过并购的方式,吸收了其他家族成员的股份,建立了Relfin控股公司。致辞,我们获得了公司的完整控制权,继续开展业务运营。成立控股公司是我们的一项巨大的金融任务,但是我们重新确立了集团管控方面的稳定、透明参考和持续性”。

不久之后,全球金融危机来临。你们是如何度过险境的?

“我们付出了诸多的努力,包括产品和工艺的革新,以及国际化。在危机之前,Baltur公司70%的营收来自于意大利境内,30%来自于境外。而在今天,这一比例出现了反转。我们的产品有70%用于出口,而且我们已成为中国市场上的领导者。在过去,我们曾对在中国境内设厂的可能性进行了评估,但是我们最后决定,Baltur公司仍将保持意大利制造的真正传统”。

这是另一个幸运的选择吗?

“不是。虽然燃烧器看起来是一种简易的机械,但是事实却非如此。在节能、安全及无环境和噪音污染方面,燃烧器的标准更为严苛,需要在创新方面持续进行投资。总的来说,意大利境外的优异业务表现源自于我们的辛勤劳作,以及与Riello和Ariston Thermo公司等意大利大型企业竞争者、德国/北欧等市场领导者之间的对赌”。

如何抵御德国制造的“装甲部队?

“依靠灵活性。我们有能力提供定制化的产品,而且我们的产品交付时间更具弹性。我们在保障定制化服务、产品及功能性设计方面更具经验。大尺寸是产品的优势,也是产品的劣势,因为其限制了复杂结构的坚固性”。

因此,增长并不是你们的第一目标?

“并不是。去年,Baltur公司的增长率为10%,息税前利润(EBIT)为9%左右;今年,公司的营业额增长率大约为15~20%。我们的盈利能力很强,因此我们没有时间紧迫性的必要。我们更希望依托品质和创新的并轨,一点一点的占据市场份额,实现结构性,即公司和内部生产线的增长”。

这是不是意味着你们对收购并不感兴趣?

“目前是这样的。但是我们愿意对未来做个假设。正如你所见,如果我们到了80岁,但是不采取某些策略的话,我们的腿就没法移动了……我的爷爷Augusto是这样教导我们的”。

智慧的高瞻远瞩难道没有怀揣着什么梦想吗?

“我们的项目很多。因此这是真的。我们对所有的领域进行了革新,而且我们对研发活动的系统性投资约占总营业额的4%~5%。今年,我们向研究和测试实验室的投资额为500万欧元。这家实验室将成为全球规模最大且最高级的实验中心。在未来的两三年中,我们将按照工业4.0的标准,对生产工艺进行革新,采用机器人组装生产线,运用能够执行人机和机器间沟通的智能设备将公司转换为数字化运营。届时,我们的产品也将更具智能化,依靠远程功能即可对全球客户的设备进行监控和管理”。

Fava Spa是否值得一提?甚至说它应该是你们家族的企业家核心。

“家族责任的分配由我的父亲和Fava Spa公司的兄弟负责,而我则担任Relfin控股公司的常务董事,因此我不可能漠不关心。Baltur是一家中型企业,但是Fava在过去的10年终一直是全球面条设备市场的领军企业,占据了40%的市场份额。这一领域的革新也处于浪尖之上,正因为如此,需要我那材料技术天才的父亲,以及担任常务董事的兄弟做出努力”。

您在Baltur公司担任常务董事和总经理。您难道没有想过引入经理人制度吗?

“我们当然想过。在千禧年时,我组织了一队优秀的经理人跟随我工作,而且团队成为了公司正常运行的关键因素”。

如果错失了成功,怎么办?

“我今年54岁,我的哥哥56岁了。我认为,我仍然有很多时间观察我的两个儿子和他的子女们是否有企业家的潜质。如果错失了成功,我认为我们应当仔细思考,退出这一场景,而后选择可以确保公司和工人持续性的买家”。

您曾担任费拉拉工业协会的主席。您是否觉得惋惜,还是充满了回忆?

“有一些后悔:我在金融危机期间曾担任费拉拉工业协会的主席,而且费拉拉的工业蒙受了重大的损失。我们也无法遗忘2012年的地震以及令人沮丧的CARIFE(费拉拉储蓄银行)事件,因为费拉拉储蓄银行曾是本地最主要的银行之一。但是,我在担任协会主席期间并没有感到惋惜的事情,这样的履历对我来说非常有益,是一项如我所述的非常重大的任务。费拉拉、摩德纳和博洛尼亚拥有很强的融合能力,与Alberto Vacchi和Pietro Ferrari开展了同朋友和同事项目;我确信,这对费拉拉的企业是一个绝好的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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